飞歌入琉璃,二月盛乃馨,唯却多一日,年年不与平。
许久没有看见大片大片的金黄色,这个季节除却菜花,便是阳光。
二月末梢的时候我依旧驮着行囊在这人世间累累独行,那怅惘而淡漠的心没有随玉兰的重逢而芬芳,竟狠如蚕子,越裹越紧。
大多数的时候我是行走着的,兜兜转转,离不了故土,去不到新地。
父亲说挣扎了一辈子,终究老泪纵横。
我回了老家,翻出了压在箱子底儿的笔记本,掸掸灰尘,二十年,我就只带走了那曾经在薄雾清晨写下的诗句,其他的我略过一眼,于此我已是个旧人,带不走的乡愁唯有夜夜入梦。
人世本多悲,小小一短文纪念这二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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